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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藏不二/ABO】白日能否見星光(上)

#白石藏之介 X 不二周助 ,其餘均為友情向

#前篇:另一個夏天(上)  (中)  (下)



01

載著U17日本代表隊成員的巴士在墨爾本街道上行駛,寬敞的道路兩側,錯落著古典雅致的建築,在湛藍晴空下顯得優雅絢麗。

不二卻無心欣賞窗外風光。


他們剛結束對希臘的小組賽,正在返回飯店的車程上。

目光不自覺停留在他前方三排,靠走道的左側座椅,座位上方露出一截淺茶色的腦袋,陽光打在髮梢上,閃動明亮的光斑。

那個位子上坐的是白石,看起來沒有和鄰坐的人交談,但也不像睡著的樣子。

只是這樣看著,什麼也看不出來。不二想。


早上的小組賽是在露天場地舉行,不算大的網球場,周圍站席幾乎都售票給了觀眾和加油團,松小隊以外的代表隊成員,只能和教練們一起待在隊伍休息室,透過螢幕觀看比賽。

僅僅只有單一螢幕轉播,鏡頭的範圍切得很準,完整呈現球場上的一切,在球場邊緣發生的事一概沒有入鏡。

所以不知道為什麼,單打三白石沒有上場。


在休息室觀看時,不二隱約感覺到不太對勁,但畢竟是正式賽第一場小組循環比賽,隊伍全員都關注著比賽局勢,剛結束比賽的大石、遠野前輩和赤也君的傷情更是令人擔憂的程度,他在上車時還關心了一下大石的傷勢,然而對於白石,心裡卻始終縈繞著一絲深沉的在意。


02

回到飯店大廳,平等院集合眾人,大聲點名小組賽中亂來的舉動,其中也包含種島臨時替換白石的決定,不二心中隱約的猜測才被證實。

平等院批評一番後,便宣告解散。眾人紛紛上樓回房休息,或去日本隊的練習場訓練。

不二看了一眼站起身的白石,看起來沒有和人約好要一起行動的樣子。


來到澳大利亞後,三船監督將選拔成員分為松竹梅三個小隊,應對隨之而來的小組賽,他和白石在不同隊伍,也不再是室友,更何況,被選上表演賽雙打組合的他,也有著想在世界的舞台登場之初,展現自己全新網球姿態的野望,從搭訕比賽後便幾乎花費全部的時間跟著杜克前輩練習。

感覺見面的時間——特別是僅有兩人單獨的時間大幅縮減。

明明每天仍會見到面、偶爾會在走廊上聊幾句、會跟立海眾人一起在房間內討論外國選手、會一起吃早餐、隊伍集合時更是常常站在一起。

但是,就在此刻,那股微妙的不滿足感幽幽探了出來。


不二跨步追上白石,繞到他面前,微微仰著頭看他:「......白石。」

兩人站的距離比平時交談還近,白石愣了一下,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遲疑:「怎麼了?不二。」

「我想看看你的表情。」不二直接了當回答。

「表情......很糟嗎?」白石緩緩逸出一抹苦笑,反問。

「......有一點。」不二端詳了半秒,對他說。

白石嘆了一口氣,將他拉到大廳落地窗旁的休憩沙發,「坐下說吧。」


03

「我輸了喔,比賽。」

坐下後,白石對他說。

「與其想著是被種島前輩替換掉,幸好沒有輸掉重要的一局......這種想法,我覺得還不如直接當作輸掉比賽,更徹底一點。」

「實際上對我來說也確實如此,在看見希臘隊主將的當下,察覺到他身上實力的耀眼光芒,即使只有一瞬也好,在那一瞬,我感覺不到任何贏的機會。」

「這樣的動搖被種島前輩輕易看穿,所以他做了決定,他作為松小隊的領隊,我不會質疑他。」

「白石......」不二輕聲喊他,沒有特別意味,只是語調裡傳來溫柔的關心。


「呼——」白石深吸了一口氣,「像這樣說出口承認後,痛快多了。」

白石轉頭對不二說,「我啊,非常能理解在集訓結束前,真田找亞久津搭檔的原因。對我們這種從教科書式網球開始的人來說,來到U17,看到各種類型、不按牌理出牌的天才選手,難免會感到壓力吧......」

「在你身邊,見證你用短短時間改變球風,練成新招式,再次感受到天才究竟是什麼樣的難解生物,說不動搖是騙人的。」

「如果是以前,我只能模糊認知到希臘主將的強大。大概是眼界及判斷能力增長了,來到世界舞台後,對於出現在面前的選手,不知不覺能感受到更清晰的那份實力壓迫。」

「我對自己的能力是能客觀審視的,一直以來堅持著聖書網球,一點一滴的實力累積來自於平常的練習,在賽場上除了意志力,技巧和體能很難有突如其來的增長或改變,所以才會對你說出『網球可沒有這麼容易——』這樣的話,當然......現在不會再對你說這種話啦!」

不二望著他,微微歪頭,「我不會感到抱歉的喔!倒不如說,能在你心裡留下影響的話,我覺得這樣很好。」

「真是讓人火大的發言啊,不二君。看在你說得這麼可愛的份上,原諒你了。」白石露出笑容。


「雖然接受種島前輩的建議,鼓勵我不固執於目前的打法,」白石說,「但是,我想我還是會一直跟『聖書網球』成長下去。」

「說起來以前好像也發生過這樣的事,」白石浮現懷念微笑,「新入部的財前只是剛接觸網球,就能看出我完全依照教科書方式的回擊落點和球路,但是那又如何?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只要我的速度、力道、技巧都超越對手層次的話,勝利依然屬於我,這就是聖書網球。」


「歸根究柢,還是我不夠強。」

白石勾住不二落在他身邊的手,纏著白色繃帶的指節摩娑另一個人的手指,「所以,再這樣待五分鐘就好,五分鐘之後我要去訓練,比賽以外的練習時間,每一秒都會讓我比前一刻更接近勝利——」

「嗯......雖然我對聖書網球要如何更進一步,給不出什麼建議,」不二輕聲開口,轉過頭來看他,湛藍的眸子閃著細碎光彩,「我只知道,唯獨贏過我的是這樣的網球。」

「你真的是——」白石感覺到心臟發燙,他語氣裡夾著一絲哀怨和驕傲,「也太會給我壓力了吧!」


「可惡!好想抱你!這裡是大廳啊!」白石哀嚎了兩句,只是將不二的手握得更緊一些。

不二露出狡黠微笑,「其實,剛剛叫住你的時候,我在想,要是白石只給我看若無其事的表情,我大概會很難受吧!」

「裕太說過我很不會安慰別人,有時候反而把人弄得更生氣,我在想如果這樣的話,還不如想辦法激怒你,反正像這樣面對暴怒狀態的裕太,我已經很有經驗了。」

「怎麼可能對你生氣啊。」白石嘆了一口氣。真這麼做的話馬上就會後悔吧!

「因為你有顧全隊伍氣氛的前科,準決賽輸了也很親切跟對手搭話,在旁人看來,你就是這樣令人安心的人吧。」不二支著下巴意味不明微笑。

「等一下,為什麼我要被當時搭話的對象這樣說啊!明明給我那種客套又冷淡的回答已經很受傷了。」白石理解了他話語裡的意思,揚起打趣笑意,「那麼,我的表情通過了嗎?」

「勉強過網吧!」不二笑著說,他眨眨眼睛,「雖然感覺還有些沒對我說的事,但是能說出來的部分倒是很坦誠的樣子。」

「真嚴格啊,不二君。」白石輕柔嘆息,「明明我都說過,只對你這樣了。但是你露出這種貪心的樣子,我也完全不討厭就是了。」

不二笑而不語。


「一直還沒跟你說,表演賽上的表現,非常耀眼。」白石說。

「記得集訓時,你在立葵花叢前面說,要是能看到它盛開的樣子就好了,但是,那天我看見——已經過了花期的花,在高高的球網面前,在盛夏的澳大利亞迎風綻放。」白石感嘆,「葵吹雪真的很美。」


那場比賽不二的表現,驚嘆了會場觀眾,也讓代表隊眾人感到振奮,他也不例外。白石心中明白,那也是他來到世界盃後,感到壓力的原因之一。

但是那只是他單方面的,理智上完全理解,心情上卻不自覺在意著的微妙原因,所以,暫時還沒有讓不二知道的打算。


-待續-

不知道下篇能不能如期在生日前生出來,先預祝白石君生日快樂!

另一個夏天寫的是不二的迷茫,這篇則是白石的低潮,共通點是有對方陪伴但自己也能靠著自身的意志再度成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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